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顾玄埙略微笑着，把胳膊伸到他跟前，“你摸下试试。”
戚楹便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些鳞片。
顾玄埙还是小黑的时候，戚楹就觉得他身上的鳞片很漂亮，像是黑玉，摸着冰冰凉凉的。
质感好到不能再好，现在又看到，自然以为差不多，结果手指刚碰触到鳞片，就感觉不对。
不再是玉质般的温润冰凉感，像是摸到刀刃，冰凉刺骨，寒气逼人。
鳞片很硬，呈椭圆形的黑色鳞片，整体都很厚实，有极强的防御力，边缘却很薄。
薄到近乎透明，覆盖在厚的那部分上，微微翘起来，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或者最犀利的线。
戚楹毫不怀疑，这些鳞片，能够轻而易举的，割开皮肉、甚至骨头。
那种感觉，又有点奇怪，戚楹有些词穷。
就类似……在靠近危险的时候，大脑条件反射出来的，让人背后冰凉、汗毛倒竖的感觉。
仿佛顾玄埙手臂上的鳞片，会张嘴咬人，而且满口利齿，能轻松把你给咬死！
本能的察觉到很危险，他忍着头皮发麻，慢吞吞的，把手指收回来。
好吧，他现在相信，他要是跟顾玄埙动手，恐怕真的一巴掌拍下去，顾玄埙半点事没有。
他自己会手疼……他该庆幸，自己没有要跟顾玄埙动手的意思。
顾玄埙看出他的心有余悸，怕吓到他，赶紧把鳞片收回，袖子放下去。
低声安慰道，“你别怕，若你真的生气，想打我几下出气，只要先告诉我就行。
我能控制着把鳞片收回去，跟常人无异……可能稍微皮肤会硬实些，我尽量不让你手疼。”
这话说的，给戚楹整的特别不好意思，他原本想惹顾玄埙生气的，可却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就刚刚那句话，已经是戚楹能说出口，最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