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凛凛,见血封喉。
跟在后头的云泽见了,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刚才说对方目中无人似乎有些过了。
毕竟对方连对一把没有生命的剑都这么凶,更何况是对人呢?
……
因为刚才蜈蚣原地爆炸的事情,那毒修没再贸然将毒试在万里身上了。
他对自己的毒虫宝贝的很,转而将目标落在了云溪上。
万里见那毒修将一个半透明的毒液推入在了云溪血脉里,可云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脸色有点儿苍白,蜷缩在角落里。
“不愧是毒人,发作的时间也比普通修者要慢上好些。”
他估摸着时间,在毒性早该发作的时候云溪并没有发作,只是表现的难受了些而已。
“你给他试了什么毒?会有生命危险吗?”
万里的手抓着铁笼子,急切地这么问道。
“死倒是不至于。”
万里听了前一句刚松了一口气,那毒修下一句却让他恨得牙痒痒。
“就是蚀骨穿心,痛不欲生而已。”
“这原本是我新研制出来,打算售卖给魔修审讯叛徒的药物,还没找人试验。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得再加强一点,不能立刻发作可太没有成就感了。”
他说完后杠无奈地摊了摊手,。
少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袖,下嘴唇被咬出了一排血珠。
他整个人像是小兽一样无助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现在好似一阵风的重量加诸在他身上,他都会痛得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