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摇了摇头,脸上也带上了点儿薄怒。
明疏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怀里那青鸳的屁股,这虽是傀儡,但里面却寄存着林晦的一缕神识。
尽管不会有什么痛觉,可男人碰触的地方他还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有着林晦一缕神识的青鸳恼羞成怒,扑棱着翅膀直接扇了男人一巴掌。
扇得他是一嘴的毛。
“……的确挺顽皮。”
临沂见着被扇的吐羽毛的男人,也不好再没事找事说什么了。
“既然已经来了就赶紧去位置上坐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再将注意力落在明疏身上了。
因为一开始临沂就没怎么瞧那青鸳,所以他并没有发觉那傀儡之中还有一缕细微的神识。
明疏见对方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发现林晦的存在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在青衣男人刚抱着青鸳准备坐下的时间,高位之上的白衣男人视线淡淡地看了过来。
和明疏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
明疏身子一僵,嘴角的笑意也凝住了些。
可余烬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他这么扫了一眼,黑眸没什么情绪地瞥到青鸳身上。
只一瞬,而后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收回视线。
明疏瞧着余烬云没有揭穿的打算,这才将怀里的青鸳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祖宗啊。”
他将身上的几片羽毛给摘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