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你把这段雪脉送去缙云交给临沂。他做这些比较擅长,我顶多也就打磨出个胚子罢了。”
临沂虽是缙云剑宗宗主,可平日里比起管理缙云的那些琐碎事务,更多的是练些炉鼎弹药,弄点法器锻造的事情。
因此他把缙云的琐碎事务一般都推给陆绥,自己有事没事喝酒捣鼓东西,闲散得很。
天玄也知晓,在听到余烬云这么命令自己之后朝着桌面上的那段雪脉飞去。
它稍微倾斜了下剑身,试图用剑尖将其一下子挑起来载在身上带回缙云去。
结果不想,它的剑尖刚碰到雪脉便骤然一抖。
不仅是剑身,连带着整个剑柄都在瞬间染上了一层薄霜。
“……”
余烬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段雪脉上的寒气可能只有他能受得住。
他瞧着浑身哆嗦了下,猛地甩掉了身上的冰霜试图再试一次的天玄。
余烬云沉默了一会儿,原想着能够偷懒使唤下天玄跑腿,看来这一次是不行了。
“算了,你在这里看着折戟,我去取就回。”
[……]
天玄觉得有些丢剑,它堂堂镇妖宝剑,上可劈天下可破海,却怎么也受不住这点儿寒气。
余烬云叹了口气,伸手将那段雪脉拿走,而后腾云离开了。
天玄瞧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之后,这才变幻成了人形,一脸颓废地坐在亭子里。
“我真没用,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还得让主人亲自去一趟。”
“……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折戟一身白衣抱着手臂倚靠在柱子上,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