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是咋了?说话啊。”
万里身子僵硬得厉害,连对外界的感知都慢了好些。
在折戟唤了他第三声的时候,他才接收到。
青年喉结滚了滚,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可感觉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扼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折戟瞧见他这般恍惚的样子,心下也有些慌了。
“你别吓我啊,我刚才也是急了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声音太大态度不大好吓到万里了,他压低了声音这么说道。
万里的脾气很好,只要不是触及到原则上的问题他一向都很好说话。
记忆里他生气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
也正是因为万里没怎么生气过,所以一旦生起气来很是吓人。
折戟领教过一次,当时他也是说话没轻没重将青年得罪了。
他那时候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又碍于面子拉不下来脸去主动找万里道歉。
结果他以为会很快的小事生生地拖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万里都是拿那坑坑洼洼的桃木剑练习,也不与他说一句话。
就这么冷落着他,直到最后折戟终于受不了去道了歉这件事才算结束。
折戟想到那件事至今心里都有些发怵,他注意着万里的脸色。
这一次他瞧不出来什么异样,顿了顿想要再次开口说些软话。
结果万里突然动了,僵硬着转过头来看向折戟。
“你刚刚是说师父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