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房,小生、秦相公、吴相公我们三人租的房子,有问题。”谭昭将风水煞气一事娓娓道来,外头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风雪,等到叙述完毕,白浚立刻站了起来:“立刻去秦牧家里查探房梁情况!”
然后自己则麻溜地提着高中元,赶去了吴简家中。
谭昭一踏入吴简的状元房,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白浚命人去寻铁锹,但显然……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东西没了。”
“没了?”
白浚也皱起了眉头,他顺着高中元的目光望过去,是一片平整的土地,从最上面来看,瞧不出被翻动的痕迹。
不过尽职尽责的锦衣卫属下还是找来了铁锹,白浚接过,一铁锹下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土不对劲。”
谭昭蹲下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白浚的意思,寻常人家庭院里的土,绝不会这么肥沃,吴简家境一般,也不是个喜欢摆弄花草的,这冬日里没谁会去翻弄泥土,更何况雁过留痕,这裹挟过风水阴物的泥土,自然也不能留。
恐怕这一片地,从里头的东西到泥土,都换过了。
“查!这几日谁来过这里!”
“是。”
正说着呢,去秦牧状元房的锦衣卫也回来了,言房梁上并没有压胜之物。
白浚神色莫名地望向高中元:“你怎么说?”
……小老弟,你这是让他去死啊!
谭昭当然不扔,他心里也有些后悔,但后悔是最无用的东西:“走,去瞧瞧其他的状元房!”
早在好几天前,谭昭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对状元房进行摸查走访,但大概是因为脸黑手气差,他探了好几天都没在地方状元房找到怪异之处,因此还差点怀疑自己的调查方向是否正确。
不行,这样还是太慢,谭昭拉着白浚,送了一副临时“天眼”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