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
谭昭一摊手:“咱们没有,所以最开始的资本积累,只能先搞搞‘劫富济贫’了。”
正直的小山神表示无话可说。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有了新的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了,那刘丹刘内史虽为活死人,可却没什么战力,也并不离开,让这样的人复生,是不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所以你才是好山神。”
陡然被夸,虞韶脸上却不见喜色:“不是反讽?”
谭昭摇头:“当然不是,你想的只是武力强弱,人家要的,可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操控人心。”
人皆畏惧生死,虽说如今有许多人推崇庄子的生死观,但能坦然面对的又有几人,能苟且活着,便能苟一日是一日,谭昭自个儿也是这么想的。
掌握了别人的生死,也就意味着掌控了人心。
活着还是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反之,如果有这样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可以“如臂指使”,便像是一人拥有了三头六臂一般,何愁大业不成啊。
“这法子可不好,所以咱们现在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搞搞破坏总归是可以的。”
这决定一下,谭昭做事就积极许多,被动地应对永远没有止境,抓住时机出击才能一绝后患。
虞韶开始有点儿热血沸腾了,他似乎有些看到未来成功的曙光了。
后来的后来,谁也不会知道,那么一个大王朝的建立,最初竟是这样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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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谈妥后,谭昭就率先连夜赶回了祝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