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看戏就好,我说过不会把王家牵扯进来的。”
说起王家,王徽之的表情就臭的要命,子敬都来建康十多日了,说是为新帝祈福,但鬼知道他听说公主一直骚扰他弟弟时的愤怒,他恨不得提把刀进宫搞事情。
但他不是谭昭,没有自身强大的力量,什么事都做不了。
曾几何时,他也想报效国家,为百姓谋福祉,哼!都是空谈,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弱小,倒不如纵情山水,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倒是说话算话。”
谭昭笑了笑,不置可否。
转机,出现在谭昭来到建康城的第七日,宫里头来人了。
少帝病重,已是药石妄灵,太医署的人一个个束手无策,城中有些名头的道士、郎中以至于附近城池的名医,全都请了个遍,有人甚至远赴会稽去请杜子恭,但显然他的消息已经过时了。
司马氏空有偌大的天下,却救不了少帝的一条命,又或者……是有人想要少帝死。
谭昭是被“请”进宫的,大概是听说了他一言不合就消失的作风,这次来“请”他的人中,还有两个道行不算太低的道士。
谭昭笑了笑,其实如果不是有所图谋,他觉得当场甩脸子其实更有趣来着,有些遗憾地摸了摸鼻子,他很快便见到了性命垂危的少帝。
那份名单上,最为重要的一人,他被谭昭归位第一类中的第一小类,也就是活死人中的高官层。
皇帝也是高官,甚至这个皇帝还没丞相权势大,谭昭觉得这个分类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杜子恭意图图谋天下,少帝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只是当初看到名单,谭昭惊诧于这老头子心这么狠,居然是最早的时候就拿人“搞创作”了。
而今云梦山泽易主,灵泽反噬,少帝不病入膏肓才是怪事。
不过当皇帝的,自然比旁的人多些特权,只是司马氏皇气溢散得离开,这点儿微末的力量恐怕支撑不到少帝活过七月。
系统:所以,你是准备送人点儿皇气?
[你看我,长得像个二傻子吗?]
系统如是点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