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谭昭刚大梦初醒,只不过他并没有宿醉的难受,甚至这顿酒喝下去,他居然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虽早已闻到那酒里的灵气味,但他还是没想到杨二郎出手这般大方。
哎呀,赚了赚了。
起床洗漱吃饭,开始了一日巡街的日常。谭昭的到来,给长椿街还是带来了变化的,毕竟这条街上的人都有恩于原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人脱贫奔小康并不算太难。
都是勤恳人,从大家伙儿“资助”陆三载就可见一斑,谭昭状似无意地帮人出了几个点子,虽赚不了什么大钱,却比现在会好上许多。
李婶子有一手不错的织布裁衣手艺,如今点了点拨,都开起了小布庄了。
当然这规模非常小,几乎不从外头进货,自己织花样,然后给人制衣,当然也收些贫家女子送过来的布匹,价格低廉,非常划算。
“这个我这儿收不了,姑娘,你上别家去吧。”
李婶子是个地道人,这姑娘织出来的布,都赶上城中贵人穿的衣服了,她的客人都是这城西的平头百姓,这布就算低价买进,都会砸手里。
况且,她也做不出压人价格这种事。
“老板,您就行行好,我家相公病了,便宜些也是使得的。”这姑娘声音居然非常动听,楚楚动人,李婶子听了心里也不好受。
她想了想,从柜台上拿出五十文钱递过去:“姑娘,这布我真收不了,这钱就算婶子先借给你的,你快家去吧。”
姑娘却是不肯收,拿了钱,放下布匹就跑了,李婶子年纪大了,根本追不上。
谭昭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穿一身天青色短打,手里拿着个两果子,一进门就递给了李婶:“新鲜的果子,可甜哩,李婶你尝尝。”
“就你孝顺!”李婶接过果子,心里也挺开心,不过看到柜台上的布,不由有些叹气,“三儿,你能帮婶子办件事儿吗?”
“什么事儿?婶子您说。”
谭昭就接下了这个送还布匹的任务,说真的,这布到底谁织的,上头居然有股若有似无的灵气味道,虽然非常浅淡,但依稀还能感觉到。
不过等这布制成衣服,估计这味道就会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