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了之后,便让闻仲将太医送进摘星楼,说是给爱妃治病。
“不知贵妃娘娘,得了何等病症?”
纣王一想,鼻尖就仿佛萦绕着那股难闻的骚臭味:“娘娘得了什么病,你难道闻不出来吗?”
闻?
太医都要哭了,甚至所有人,除了纣王,都对此非常纳闷,怎么好端端的,大王居然嫌弃起贵妃娘娘身上的体香来了?
不是很香吗?怎么会臭?!
连闻仲这个修道之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王宫里的消息,但凡两个人知晓,那都是长了脚的,不出半天,孔宣就听到了贵妃娘娘突然体香浓郁熏倒纣王的消息。
这消息听着,都带着股狐臭味。
“你做的吧。”不是疑问句。
谭昭的伤已经好透,已经快乐地又喝上了酒:“怎么叫我做的?她是狐妖,难道还是我让她投狐胎的吗?”
“你少狡辩了,怎么从前闻不着,这会儿却闻着了,我可听说了,那宫里其他人都闻不着,独独纣王一人,听说都从摘星楼搬出来了,任凭里头的狐妖如何惹人怜爱,他心一软往里一走,那立刻就捏着鼻子往外奔了。”孔宣几乎是拍着掌说的。
“哦,那可真是可怜了一对有情人啊,隔门不能见,怪让人心疼的。”某人喝了一口酒,如是道。
“……没了心的人,差别当真这么大吗?”
按照摸了摸空空的心房:“还好哎,我其实同从前区别不大的。”
孔宣倒也不追究这个:“只这会儿功夫,城中就贴了招揽名医的告示,你瞧着好了,朝歌城又要迎来一场好戏了。”
谭昭眨巴了一下眼睛,没开口应,说起来,这事儿吧确实跟他有些关系,当初剜心妲己的那柄匕首,他搁了点东西在上面,而昨日的惊雷里,他也恰巧放了点。
孔宣猜得没错,那道惊雷就是冲着纣王去的,只是大半的力量被结界卸掉,只有一小部分完成了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