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酒喝了足足三杯,谭某人也没见到纣王与妲己“同台竞技”的场面,那神情可谓是要多可惜就有多可惜了。
“你还想怎样?这册封前的宴会,皇后都不出场,你觉得底下人会怎么想?”
谭昭托着腮,今天他用了易容,难得用了非常朴素的脸,丢人堆里都认不出来那种:“底下人怎么看,是没用的。”
孔宣一楞,放下酒盏:“这酒,没有你酿的好喝。”
“那必须的!”不过谭昭觉得妲己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宫人匆匆而来,纣王一听,就是形容大变,显然是摘星楼那边派来的。
其实大家伙儿也非常好奇,这妲己娘娘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大王非要说其身上有异臭,这宫里的宫人可都说没有,难不成纣王被雷劈了一道后,有了什么天赋异禀不成?!
反正是什么样的猜测都有,不过碍于天威,大家都没放在台面上说。
纣王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丢下几个美人匆匆离去了。
此时此刻,宴会上最大的官儿,就是闻太师了。
谭昭看时机差不多,便与孔宣对了一个眼神,他这才从容地搁下酒盏,从大殿退了出去,待走到僻静处,这才卸掉易容,一转头,便看到了闻太师严肃的脸。
比干与闻仲,一文一武,乃是多年的挚友,很多时候,简直比亲人还要重要。
谭昭明白,这一面是必须要见的,故而他今日才来赴宴。
“那封信,是你让人送与老夫的。”
谭昭果断就承认了:“是。”
“比干呢?”
“太师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谭昭也应对从容。
闻仲也不再追问:“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你要替比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