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们曾少是为了女人?”丰律像是听到了一件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曾诚锐利的眼眸射了过来,冷冷的说,“喝酒,我让你来陪我喝酒的,哪那么多话。”说完,丰律迅速闭了嘴。
接着,2人就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兄弟就是这样,不需要任何无言,默默的陪伴。
第二天,白溪儿正常上班,遇到同事微笑着打招呼,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不平静。这一天,白溪儿的电话一直没有响过,难道是某人没有想起来要给她打个电话?错了,其实白溪儿那小巧的手机,现在正被静音着躺在她的包里,而电话正一闪一闪的闪烁着,好似无声的抗议。
今天曾诚打了好几十个电话,却一个都没有被接起,想去接白溪儿下班,好好和她说说,但在她公司楼下等了很久,也没见到那熟悉的人影,打了电话上去询问才知道,她因为有任务不在公司了。其实曾诚知道,白溪儿哪有什么任务,不就怕见到自己,找个借口先溜了。
曾诚猜的没错,白溪儿确实溜了,她今天的状态也不好,看着手机,几十个都来自同一个人的未接来电,一直无法集中工作。她不知道曾诚会不会来公司堵她。但不管曾诚会不会,她都要溜。于是也就回了家,早早的吃了饭,想睡着了就没那么多的烦恼了。
第三天,白溪儿还是照常上班,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你好,白小姐,我是曾总身边的赵秘书。我想我和你确认一下,曾总的采访时间。”没错,电话是曾诚让赵秘书打的,昨天,曾诚堵了她一天,都没有堵到她。既然他用了那么多的办法,都找不到她,那就让她自己来找他。
“赵秘书,能不能缓缓,我……”白溪儿不知道可以用什么借口,她还没做好再次面对曾诚的准备。
“怎么了?白小姐有困难。”
“我……”白溪儿有点犹豫,不想丢了这个工作,那就必须采访曾诚。
“是这样的,我们总裁,三天后要飞美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所以,我想最好再三天内完成这次的采访。”赵秘书诚恳的说。
“好的,那三天后吧。”白溪儿知道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思考了一会儿也就同意了。
赵秘书向曾诚报告了这个消息之后,曾诚试图再找白溪儿的时候,发现白溪儿失踪了。公司说她请假了,去她家里没人应门,邻居说没见她回来。
其实白溪儿也没有去哪里,更没有特意的要躲曾诚。只是她心情不好,去了一个能给她温暖的地方——黄姨家。
黄姨看到白溪儿出现,一开始很是惊讶,但惊讶过后,笑容慢慢地爬上满脸颊。“溪儿,你怎么来了?”
“黄姨,难道你不欢迎我?”白溪儿假装委屈的说。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黄姨怎么会不欢迎你!!”说着伸手去拉白溪儿进门,“快进来,快进来。你那次离开以后,就没有再来看过黄姨了。”
“黄姨,我这不是来看你了。”白溪儿拽着她的手,撒娇的说道。
“溪儿,今天怎么想起来看黄姨。”黄姨开心的问。
“当然是想黄姨了,黄姨你这不是废话嘛。”白溪儿跟着黄姨进了家门。
“先坐着,给你去倒杯水。”
“谢谢!!黄姨……。”黄姨笑笑去了厨房。
白溪儿跟着黄姨进了厨房,靠在门边犹豫着说,“黄姨,我能不能这两天住你这儿?”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黄姨本就奇怪,白溪儿突然来看她,现在又听白溪儿这样问,怕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我那租的房子漏水了,这两天找人在修,没法主人。”白溪儿不安的撒谎。
黄姨可是过来人,疑惑的看着会儿白溪儿,自己她不想说,那么就就随她去了。人在这儿,也不怕她有事。
白溪儿一口一口喝着水,和黄姨聊着身边的趣事,时间过的很快。下午白溪儿还陪着黄姨去菜场买菜,晚上又和黄姨一起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晚上,白溪儿和黄姨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这几天白溪儿就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那些本不在她的预料内白溪儿想,自己还这么年轻,人生就该是这么充实而美好。不应该困在感情里纠结、挣扎、起伏。
白溪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敲门声响起。是黄姨端了杯牛奶进来,“喝杯牛奶吧,不要想那么多,早点睡觉。人生那么长,有伤心、有难过、有高兴,这样起起伏伏是正常的,如果遇到了事情,特别是感情的事,别转牛角尖,一个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最重要的是交流和沟通。”
听着黄姨的话,白溪儿捧着就牛奶点了点头,传出略带伤感的声音,“黄姨,我很好。”抬起头,泛着泪光的眼看着黄姨,“我就是工作有点累了,想找个地方偷偷懒。你就收留我几天吧。”
“傻丫头,想住多久黄姨都欢迎。”黄姨看出来,白溪儿并不想多谈,督促着她喝完牛奶,就互道了晚安,摇了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