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儿在晨光中醒来,发现屋里有些昏暗,她又闭上眼睛,在薄被里翻了个身,伸出两个胳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伸出的双手一顿,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白溪儿“噌”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揭开被子就往外面跑。打开房门感受到外面刺眼的阳光,心里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但还是不死心的又在整个房间里绕了一圈,才肯死心。
白溪儿失落的回到房间,慢慢的上了床,双手包膝的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已经是8点了。
曾诚走了,出差了,是啊,现在已经是早晨8点了,他是5点的车,怎么可能还在。瞟了眼,被拉上的窗帘,白溪儿明明记得昨天没有拉上的,肯定是曾诚出门前关上了,怕阳光的照射,会吵醒自己。
白溪儿甩了甩头,真是不应该让曾诚的离开,影响自己的心情和工作。她今天有的忙了,赵姐给了她这样的一个任务。
她随意的将头发挽起,这才下床穿上鞋子。白溪儿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看了外面一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向卫生间里走去,洗脸漱口。接着又走到衣柜前面,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这才选定今天穿的衣服,出门进行一天的新奋斗。
白溪儿特地向编辑部赵姐申请了一辆车,还让另一个又会开车又会摄影的同事帮忙开车,全天候跟踪lulu。
第一天,白溪儿一大早就早早的来到lulu家楼下,坐在车里等待她的出现。等待是枯燥的,虽然旁边还坐了一个人,但平时又没什么交集,根本没有任何共同话题。
白溪儿坐在车里远远的望着前面lulu家的别墅,这就是有钱人家的房子,不知道曾诚的家是怎么样的,他那么有钱,家里肯定比这个更豪华。
也不知道,他坐在车里等自己下班的时候,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会不会像自己现在一样怎么思念对方。想着想着,思绪就飞远了,顿时觉得面红耳赤,都红到了耳根子了。
直到10点lulu才从家里出来,坐上私家车离开。白溪儿先跟着lulu去了早餐厅,却看到她的身边站满了保镖,想要靠近根本是难如登天,白溪儿只能远远的干坐着,等待时机。
白溪儿偷偷的坐在不远处,手无意识的搅拌着白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又走神了。
是的,白溪儿是走神了,她又想到了曾诚,那天早上白溪儿都快迟到了,但曾诚却硬要白溪儿吃完早饭,才肯让她去上班,并且再三保证不让自己迟到。那天的早饭很丰富,集合了各个地方的特色,看抵赖很好吃的样子。
等好不容易熬到lulu吃完早饭,又跟着她去见客人,可那客人的来头更是不小,连公司都进不去,只能干着急。就这样白溪儿跟了lulu一整天,却毫无所获。
第二天亦是如此,还是跟着那个lulu,满街跑,不是等,就是跟在后面。但接近她的机会却是一点也没有,更别提访问她了。
工作了这两天,也就跟踪了lulu两天,白溪儿虽然在很认真的工作,但当她在等待的时候,却也经常恍惚。
白溪儿常常想起许多与曾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比如,起床的时候,曾诚无赖的拉着她不让她起来,还会逼着自己吃早餐,送自己上班的情景。又比如,曾诚耍无赖,晚上不肯离开的情景。更甚,白溪儿常常想着,想着,就会想到曾诚吻着自己的样子,是那么的温柔,吻着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红晕就会瞬间充满脸庞。
当然,晚上曾诚也会打电话给她,都很准时,每天晚上10点钟,白溪儿的手机一定会准时的响起。他们聊什么?那些情人间的话题,要知道肯定是毫无营养的,有时候听了反而会让你吃不下饭。
今天晚上也毫不例外,白溪儿早早的上了床,开始等电话。10点整的时候,白溪儿的手机响起。手机很快就被接起,听到对面传来调侃的声音,“没想到,我的溪儿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啊,不会专程在等我的电话吧。”
白溪儿“咳咳”两声,按压下心中的激动,“没有啊,只是你打来的时候,我正好在玩手机,还都被你吓了一跳呢。”
“啊?原来我的溪儿都没有想我呐,那真是让我太伤心了。”曾诚故意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想博取白溪儿的同情,从她的嘴里听到些思念的话。
“……当然没……”白溪儿还想拒绝说想他,当马上被曾诚打断,对面电话传来凄凄切切,又幽怨的声音,“可是我很想你呢,怎么办?”
“……我……”白溪儿虽然很思念曾诚,但让她这么直白的对着曾诚说,自己很想他,白溪儿觉得太难了,万万是办不到的。所以,曾诚怎么哄也没办法让白溪儿开口说出她自己真实的内心。
曾诚听着她欲言又止的声音,也不想太难为了她,反正人已经到手了,来日方长,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慢慢的、慢慢的占据她的所有,直到她为自己打开全部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