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脚没事啦,快点,为我服务!”司徒寒越说着便动手脱身上的衣服。
“啊,你你你……”不是吧!这么直接?
她结结吧吧的半天也没吐出一句话来,头低的很低,而且还故意扭向一边,怎么也不敢去看象眼前的男人。
拜托,别脱……牛,呃,越变,呃,也不是,总裁?总之,男人你别脱……
虽然你大发慈悲的不杀我,可是你这样一意孤行的占有我,跟杀了我貌似也没什么区别啊!
“全身上下我哪个地方你没看过,还害什么羞?切……”
他……他的意思是在说,她们在凯悦酒店的那一晚?呃,还是说他在车上和那个女人玩车震的时候?
小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可恶的男人!要不是当初以为自己快要挂掉了,她才不会去包什么牛郎,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迷迷糊糊的送出去!现在倒好弄得自己欠了一屁股帐不说,还摊上这种烂摊!
真是做孽啊啊!
“那个……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他就是故意把上药的任务交给她的,谁叫她先前惹恕他!
不理会程安安的害羞,司徒寒越自己跑到一个柜架上将家用医药箱里拿了出来,然后再将里面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倒在床上,看着她,“快点啊,为我服务。”
“呃……”
“上药!”笨女人,反应真慢!
“啊,哦!哦!”原来他刚才脱衣服是因为想让她帮忙上药?
她……她小脑子都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人家也只不过是她帮忙上个药而已,他受伤了啊,还流了血,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