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夜程安安睡的都很不安稳。
满脑子里都是那所谓的哥哥对她说的话:安,你真行,你总是有本事让男人为你付出一切!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
哥哥,这个人真的会是她的哥哥吗?
为什么他的话总是会让她不自觉的去认为她们曾经有过不凡的经历!
为什么在他的话里,她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伤与痛?
怎么,她曾经伤害过他?
怎么,他曾经十分了解她……的过去?
“你总有本事让男人为你付出一切!”有吗?除了司徒寒越,又还有谁因为她而变得一无所有过?
她不知道,凌乱的过去对于她来说是最不愿去提及的事情。
身边的男人在兴奋了三天三夜都没有睡着后,终究敌不过身体的本能所需沉睡过去,他睡的很沉,大约真的累坏了!
司徒寒越睡着的时候特别安静,就象得到无限满足的猫科动物一样没有一点攻击能力的伏在被子里,呼吸均匀。
有什么东西在心尖挠了几下,痒痒的,她想坐起来,腾出多一点的空间让男人能睡的更加舒服一点,可谁知道身子才稍稍一挪动,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便下意识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