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后来听山藤说那个山桩发生了一场爆炸案,里面无一人生还,这是真的吗?”
挣扎了好久,终于驱走了失态,伊子夜强行压下那怪异的感觉,笑的一脸轻松,大咧咧又用双手将小女人的嘴嘟到了一起,“真的很象鸡屁股耶。”
“喂!伊子夜,你别太过份了!”程安安气呼呼的打掉那双在她脸上胡作非为的魔抓,“有关生死安危,你就不能正经点么?”
“我怎么不正经呢?我一没亲你,二没摸你,也没要你,哎,听你的口气难不成是想看一下我不正经的样子,嗯?说好,我收费可远远不指一小时两万。”
“……”囧,伊子夜不带这么损人的!
“放心,你给钱我还不要了,你以为人人都象司徒寒越那样喜欢去演牛郎!”他要演就演老公,而且还是一辈子的那种。
“你不说就算了!”
“喂,你去哪?”他一把拉住程安安正转身离去的手。
“回家。”
“就你?”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回?
“我手机在车上,我想先打电话给寒越,让他通知人来接我。”顺便让伊子夜和他见个面,搓合一下两人,看这两人能不能冰释前嫌,齐心协力,一置对外。
她这几天也从蓝枫景那伙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小道上的消息,说是原来冥月就是伊家失踪多年的伊家大少伊子月。而且还听说那晚在日本她和伊子夜所住的那个山桩发生的那起爆炸案件,表面上是摩卡的乔帝所为,其实却是冥月在中作梗,用脚趾头也想得到,没有人会在自家的地盘上点火烧家是不是?
乔帝就是日皇皇族的人,从皇家占据司徒家后,这已经不将是什么秘密。
唉,只是打死她,她也敢相信那个变态的乔帝居然会是她的哥哥,应该是骗人的吧,那个男人要真是她的哥哥,又怎么那么对待她,在俄罗斯的那一次,她记得可是清楚的狠,他的残忍,他的暴烈,他的冷情,他的阴险,现在想起……仍心有余悸。
“别回去了,如果我估算没错的话,冥月的人已经烧毁将你的家夷为了平地。”
“什……什么,你说什么?”听到这,程安安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似乎站不稳,但后面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在技撑着她,以至于她踉跄的多么历害也仍没有跌倒。
“你,你一定又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明显的胸口确疼的历害,喉咙说话吃力不说还吃痛。
“知道这几天他们为什么不采取行动么?”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冥月很聪明,他知道你和皇族有关,所以这次行动之前他提前和皇族达成了联盟。日本皇族以国家的形式出面,替他去搞定由我母亲带领联合国派出的调查人员,而他侧以黑制黑,在这边负责消灭司徒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