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疼么,车上有药膏和冰块。”不愿再多说什么,他的眼里只有她红肿不堪的脸颊。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有没有理由,有没有立场来这么做,月神说的没错,面对爱情再也没有比他更犯贱的人了!可是他已经顾不了这些了不是吗?
他的确犯贱,可是他的心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他控制不了啊!
自从那天碰过她后,无论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他的眼前总会浮现小女人滑溜溜的身子和那双滴溜乱转玻璃珠似的眼睛。就这么光想着,他都兴奋的不得了。
他想来见她,可又拉不下那个脸面。记得有谁说过相爱的两个人,爱的那一方始终要比被爱的那一方付出的多。他不怕付出,他只怕他的付出会象以前一样被她玩弄玩股掌之中……
这是一种极致痛苦,可痛苦中又包含着极大的快感。诚然,痛苦和痛快都有一个“痛”字,可见它们同宗同源,一脉相承。真正的快乐和真正的痛苦,它们有一种骨子里的相似。
如果你不能体会这一点,就说明你没有过深仇大恨,也没有刻骨铭心的快乐过。
司徒寒越一边开着车,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程安安那天被他脱光光的样子,这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看,什么叫食骨之味,什么叫越是没要到的东西你就越惦记,这就是了!
他在想,如果那天他要了她后,满足了他那该死的渴望之后,这些天里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的去想念一个人了昵?
车轮与路面急速摩擦所发出的声音,司徒寒越猛地踩住刹车,并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妖孽的眸子满是复杂的瞪向自拿着冰块敷脸的程安安,心中暗骂,该死的狐狸精,上辈子他一定是欠了她的!
程安安被他瞪的浑身不自在,他……他怎么呢?还是车子遇到什么问题呢,不然干嘛停车停得这么急。
正要开口询问,不想男人已经一个饿狼扑食的靠了过来,手一抖,冰块没轻重的压在脸上,“嘶……”真疼!
以为男人会做出一些或惩罚或报复性的事情出来,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模糊的视线感觉一只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她……最后伸向她的脸!
他……该不会是想要打她吧!
“可不……可不可以不要……”打同一个地方。
“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看来冰块是救不了你,必须上医院!”男人霸道的开口,并夺过她手里的冰块,口中呢喃的低咒了一句什么,又将冰块重新塞回她的手中。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