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姿妤便开始从上至下的脱衣服,预备洗澡。
最后,全身只剩下--和--时,她才蹲下身子开始在自己行李箱中寻睡衣,而此刻的她,丝毫也没有注意在自己行李箱的不远处还放着另外一个黑色的男士行李箱。
拿过衣服,晃晃悠悠的就往浴室走去。
门一拉开……
“啊--”
里面,竟然正忙着上演一副美男出浴图。
男人正不慌不忙的擦拭着自己那结实又人的身躯,听得门口有人尖叫,方才悠悠的抬起头来,下一瞬,邪惑的瞳仁如瞅见了猎物一般的,危险的半眯起来,玩味且炽烈的觑着门口窘得回不过神来的女人。
好一个曼妙姓感的娇躯……
“简姿妤,你没有偷窥癖吧?”
贺君麒邪肆的唇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的至上而下的将她深深打量了一番。
姿妤被他如此赤--的盯着,方才猛然回了神过来,“贺君麒,有偷窥癖的人明明就是你这个勤兽吧!!!”
随着姿妤愤愤的一声低吼,浴室门再一次被她狠狠摔上,将两个同样几乎一丝不挂的身躯阻隔开来。
姿妤一张鹅蛋脸瞬间被蜜红色漫染,犹如那天边美艳的红霞,动人而又妩媚。
该死!!这男人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
姿妤飞快的拾起被她甩在床上的衣服再次穿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去敲浴室门,“贺君麒,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里!”
“哗--”的一声,浴室门大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还伴随着独属于贺君麒的麝香味从里面扑面而来,渗入姿妤的鼻息间,让她有一秒的恍惚。
贺君麒就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审度着她。
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然眼神却复杂而又炙热,依旧是之前那种赤--的神情将她至上而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模样,仿佛此时此刻的她,正--着身躯立在他跟前一般。
“流氓!!”姿妤气急败坏的损骂一句,耳根子烫得厉害。
贺君麒不可思议的睨着她,“简姿妤,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那方面的姓趣吧?”
姿妤脸颊微烫,却毫不示弱,回他,“现在你脸上就刻着那几个字!!”
贺君麒嗤笑出声,无语的抚了抚额,摇头,“简姿妤,从隔离室出来后,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的吧?”
“……”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姿妤真是痛心疾首。
好好的一大美女,就这么败在了一场病魔手中!!
“啊啊啊……”姿妤痛苦得直揪头发。
一场病下来,姿妤整整瘦了十来斤,气色也还没来得及从回阳,今儿又在工地上跑了整整一天,结果现在一看,灰头土脸的,简直一黄脸婆……姿妤挫败的垂了下肩头,现在的她,大概真的是贴在门上能辟邪,贴上船上能避运了!!
姿妤在浴室里捣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再出来,没料到贺君麒竟然还在,而且,此时此刻的他,早已经大喇喇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喂!贺君麒,你干嘛不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赖在她这里,算个什么事啊?
贺君麒懒懒的睁了睁眼,看她,侧了个身,拍了拍一旁的床位,朝她招手道,“过来,躺下。”
“啊??”
姿妤一张嘴惊讶的张成了‘o’字型。
“怎么?或者你更想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