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行在临摹院门上那古怪的封条时,江晚白已经拿起了他先前画好的图看了起来,只是一眼,江晚白瞳孔狠狠一缩,捏着画纸的手也瞬间收紧。
她看了祁青行一眼,问道:“阿行,你还有笔吗?给我一支。”
江晚白的储物戒里面倒是也有笔,但那都是她特制的用来画符的笔,拿去沾墨汁实在是浪费了一些,左右祁青行就在身边,江晚白索性就询问他了。
“拿着。”祁青行随手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只干净的笔递给江晚白。
江晚白接过,也不客气,直接从他的砚台里面沾墨汁,就这么坐在祁青行的对面提笔飞快的画了起来,江晚白画过最多的画就是各种符和阵法了。
这会儿在祁青行原本画的地方东添一笔,西添一笔,这里加一条线,那里又加一个点,等画完之后,江晚白想了想,又把那些点全部画成了房子。
等她收笔的时候,眼睛里的神采都有些让人心惊,祁青行也正好收笔,恰好听见她喃喃了一句:“果然是这个!”
下一刻她又啧啧摇头,道:“这人显然是学艺不精啊,中间漏了好几个点,说是完成了一半都不算,恰好把精髓给漏掉了,让青竹来学都能比这人学的好。”
“是阵法?”祁青行略微一思索就猜测道。
江晚白点头,眼睛带着让人忍不住注目的神采,她看着祁青行点头,道:“是我们天隐门的一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