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又道:“其实也是没有其他的问题可以问。”
所以当时他才会问那个囚水先生有关于子嗣的问题。
江晚白回抱住祁青行,好一会儿才放开他,将刚刚从锦囊里拿出来的符纸递给祁青行,道:“说什么可以改善没有子嗣的问题,可咱们花了五百两银子买回来的符就是一张普通的安神符。”
甚至连她画的那些安神符都比不上,就只是寺庙里能求来的那种安神符,真的就只是让人有个心理作用了,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
“看来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祁青行明白过来江晚白为什么说那个囚水先生就是个骗子,低声道。
江晚白点头,将那张符纸重新塞回了锦囊里,道:“既然囚水先生不是我们要找的半瞎子,只能等青竹和小司徒的消息了,实在没找到,就等等看,在这期间,我正好把何绣给处理了。”
提起何绣的时候,江晚白的眼里还是露出狠意来。
要说现在最让她讨厌的人就是何绣和那个男人了。
江晚白和祁青行回到客栈的时候,青竹和小司徒也回来了,两人正坐在客栈一楼大堂里喝茶,看见江晚白和祁青行回来,连忙站起来。
等江晚白和祁青行坐下之后,青竹给两人倒了茶,道:“公子,你们去城东找那个囚水先生确定了吗?”
“确定了。”江晚白喝了杯茶,润了嗓子后,朝看过来的青竹和小司徒道:“对方就是个骗子,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师傅,你们怎么确定的?”小司徒顿时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