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白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坐在另一边的薛胥便道：“那对夫妻还真的是厉鬼中的厉鬼，若是去了堕落之地，少说也能捞个鬼将当一当。”
“什么？！”青竹大惊。
掌柜的也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道：“不会吧？”
掌柜的茫然四顾，“可……可他们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害过人啊……”
“要是他们害过人，在楼下的时候我就出手了。”江晚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朝掌柜的道：“你继续说吧，我也好奇这对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怨气那么重，死后既然化作了厉鬼，却又没有害人，反倒天天来这里吃饭。
掌柜的被薛胥那句话打击的有点懵，在这之前，他包括他的老祖宗们，都一直以为那对鬼夫妻是因为某个执念才一直来这里吃饭的，甚至根本没把他们当成是恶鬼看待，更别提厉鬼了。
未曾想，当初那个法师误打误撞竟然还说对了。
跟他们一家和平共处了这么多年的鬼夫妻竟然真的是厉鬼中的厉鬼。
掌柜的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忆起自己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故事，继续说了起来，“碍于小酒馆的生意，我家老祖宗没有再去请法师来，再加之上次请的法师已经是浪西城附近最厉害的法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