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慕楠意识到，莫凡现在的纯实力，现在和自己其实比较接近了！
纯实力，指没有计算武艺段位，体质具备的功能，等等，单纯的实力。
莫凡接近了慕楠的实力。
毕竟，慕楠还只是御灵境初期。
事实上，论纯实力，莫凡和虚灵境的黑墨可以说是一样。
假如把体质也算进纯实力去，黑墨已经开启霸王体质，他若利用体质的效果短暂从虚灵境初期突破到中期，和慕楠这个没有体质、灵气量却是常人九十九倍的人比，纯实力会一样。
莫凡，并未开启金刚灵体。
一旦开启，效果恐怕只会比黑墨的更强！
不过，若是莫凡突破到化灵中期，和慕楠的纯实力也会持平。
慕楠注视莫凡。
前世，这种人他是比较欢迎的，加入他麾下有资格见上他一面，但今时不同往日。
也不可能施展奴印，奴印有个大前提，必须对方同意的前提。
对于莫凡这种人，慕楠知道是坚决不行的！
以慕楠的前世经验，这种人有点主角光环！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单纯的直觉而已。
慕楠的心其实很宽广，宽广到可以装下海洋。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怜惜地取出一枚豪芒焕发的化灵丹。
含有破镜之力的劣等化灵丹，价值相当于平常的下等化灵丹。下等相当中等，以此类推。
慕楠给出的可不一般，是完美破镜化灵丹，价值相当寻常的劣等虚灵丹！
上升一个品级，这就很惊人！
等级这种东西，是有森严属性的，一个品级的差距，往往都很大。
而，价值八品丹药的九品破镜丹，给基础境界的武者服用，似乎是两个品级的差距，自有一番惊人的意味。
慕楠在阳光下缓缓将丹药递给莫凡，莫凡在阳光下嘴角很惊讶，莫凡能预感到，这并不简单。
阳光下的莫凡对慕楠心中无比感激，他有点感动的接过丹药，轻轻放入嘴里。
“呼呼！”
全场升腾起一股劲风，强烈的气息威压人心。
所有人，包括黑墨，竟是感到了窒息。
天上飞过的小鸟，被吓得掉落在地，瑟瑟发抖！
所有人沸腾了，动乱了！
这到底是什么突破，给他们带来如此压力！
这样的突破极其不寻常！
所有人目光凝视莫凡，想看接下来景象。
静悄悄。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人心中一顿，大为意外。
场面气势骤降，莫凡的气势跌落谷底，升腾的气息回落，重新定格在御灵巅峰。
……
所有人失望了！
他们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从没见过的神奇，没想到不过是个乌龙。
许多人幸灾乐祸。
有人沉思。
也有人不屑一顾。
更多的是嘲笑，嘲笑莫凡浪费一枚珍贵的丹药。
不过，莫凡的脸上却露出喜色。
莫凡无比感激地叩拜慕楠，非常兴奋！
他感觉到了。
硬如铁石的瓶颈松动了！
意味着，他有希望能够成为化灵境！
化灵境武者，走到哪里都是有面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