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了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他的男人。”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真是讽刺啊。这个故事,从数千年的开端,到数千年后只余落寞的结尾,涉及到的‘角色’皆无善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喜剧’。”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该从哪里开始发笑才好——”
“你不要笑了。”
“哎?”
“很刺耳,还难听。”
“……啊。”
魔术师的话音就此戛然而止。
他是在笑。
从开口讲述之时就没有失去过笑容,说到关键之处,还不乏开怀大笑。
可是,齐木楠雄却说,他的爽朗笑声真是难听死了。
从魔术师握着他的法杖的左手,可以窥见些许端倪。
在说起男人最后的讽刺结局时,他的手便不自禁地用力,抓紧。
到达无话可说的终末时,魔术师用出的力道,已经大得似要把法杖捏断了。
“……”
“不好意思,说起这个‘故事’,我总是无法克制地愤怒起来呢。想来,你也看出我的痛恨和自责了。”
“啊,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