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摆手。“行了行了,该干嘛去,干嘛去,看着碍眼。”
这话一落,贺归可算松了口气。也不知道父母这气是出完了,还是留有后手,但愿是打算放过他了。不然天天这么折腾,体不累心也累。
刚要走,贺爸就说:“要去哪?我是让你去和其他人打。”
得嘞,还是得继续受着。
庄家。
庄樾在二楼的的大露台上摆着画架,拿着画笔捣鼓了一个早上,大功造成后,他取下画纸,盯了好一会儿他费心思画好的成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保持这样多久了?”庄爷爷在书房练字,中途出来过三次,每次都会刻意一眼在阳台上的庄樾。庄樾画画倒不是什么稀奇事,主要是他已经拿着那张画纸看了好一会儿,这就值得注意了。
因为有画架板子作为遮挡,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画了个什么东西。
“一个多小时了吧。”庄妈妈也不确定。
庄爷爷说:“要不,你去看看?”
庄妈妈立即摇头。“不行,小樾画画不喜欢被打扰。万一他是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去打断了不大好。”
都是学艺术的,都能理解创作的时候,别人打扰是有多难受。
“可是也不能像这样坐一天吧。”庄爷爷拧着眉头,犹豫要不要自己上去看看。
他们在这边暗搓搓的讨论,庄樾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画上。
他画的是贺归的睡颜。明明画的很像了,可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看了这么久也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这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
比例没问题,细节也没有差错,构图和自己用猫眼所看到的一样。
可为什么画不出自己看到的那种感觉呢?
没有达到预期的作品,都是没用的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