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沧还隐约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甚至就应该这么睡。
“多谢阎城主今日出手相助。”贺归知道给人渡功是很耗损身体的,渡功者要花好几天调养,才能恢复原本的状态,甚至有可能在渡功的时候,一个心神不宁,直接走火入魔了。
“我应该的。”阎沧终于舍得动了,他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侧躺着和病美人四目相对,手从腰上转移到病美人冰凉的手上,依旧很强势地十指相扣。
他开口:“贺公子知道我在睡之前做了什么决定吗?”
贺归很平静的问:“什么?”
阎沧既然想着把人永远绑在身侧,那肯定是要把话说开的。至于这回答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哪怕病美人千般万般不愿意,他也绝不会心软放人。
“我决定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是我阎沧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说阎沧心底不紧张,那是假的。他每吐出一个字,都紧盯着病美人面部表情的细节,只可惜病美人全程一个表情,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阎沧把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眼底之人只有我,扬唇只为我,手触之地只在我身。”
阎沧另一只手抹上贺归的唇,这个地方他们亲密接触过。“这里只能碰我。”
“真霸道。”闻言,贺归心底无奈。这个要求任谁都做不到吧,他总不能天天摸着阎沧,也不能永远只看他一个人,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度系数相当之高,除非他不是人,是死物。
病美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阎沧摸不准他怎么想的,说:“再霸道,你也要做到。我说过,只有厌烦了才会放你走,可是我已经确定到死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所以你得依我的意思。”
贺归此刻很想问他一个问题。“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身和心之间,阎城主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身。”阎沧想也没想就回答。
没等贺归挂起嘲讽意味的笑容,阎沧继续开口:“得到了身,就意味着我得到了心。”
“谁告诉你的?”这是什么歪理?贺归想听听阎沧这脑回路是怎么想的。
“我自己悟出来的。你心里没我,就不会让我得到你的身。既然我能得到你的身,那就代表你心里有我。”说这话的时候,阎沧表情很认真,并没有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毛病。
“那是你强迫之下做的,我反抗不了才让你得逞,也不代表我是喜欢你。”这个理由不成立,若是说得通,那qj犯岂不是还全是真爱了?
“我没打算强迫你。”阎沧才不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