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母整个后背都在颤抖,“你、你要杀了他吗?”
“杀人是犯法的。”霍琅唇角微微扬着,声音低低缓缓,“我很公平的,只会把他加诸在我爱人身上的伤讨回来。”
——这不就是要杀了他吗?!
詹母惊得停止了哭声,她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看向霍琅。
随即大半夜来的担心受怕与惶恐不安通通在这一刻化为疯狂,她尖叫着抓向霍琅,“你这是要杀了他!你是要杀了他啊!”
霍琅略一侧头,轻松避开詹母捉过来指甲。脸上的笑容也不再虚伪挂着。
“伯母您说什么呢?”他看着詹母一击不成又趴下低哭的样子,慢慢说道,“他现在也不在这里,詹太太又何必惺惺作态。你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詹太太,就应该有詹太太该有的姿态。”
詹母像被突然扼住了喉咙,一时脸色青白竟说不出话来。
“您当年的大手笔可是震惊商圈,现在又何必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柔弱的姿态?“霍琅见她兢兢惊惊的姿态,没了再和她对话的兴致,”你走吧,詹简言以后只会留在这里,如果你不想走,过了今天,也不用走了。”
詹母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离开,不由抬头看去。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转身闻开时扬起的衣摆。霍琅就走出了门。
她心里惶恐之余,隐隐生出逃出生天的庆幸。
詹简言被推进了一个灯光闪耀的房间。
他不安的打量着四周,整个人紧紧缩在房门旁不愿意离开。
“霍少。”守在监督控房的人见霍琅过来,急急起身道,“已经按您的吩附和接受心理效果最成功的病人关一起了。”
霍琅咬着烟,透过视频看着画面中拿着破碎玻璃瓶的刀疤男一步步向詹简言走近。
詹简言似乎没看到后背拿着凶器不停靠近的人,他缩在门口如惊弓之鸟。
刀疤男他低头看看手里的带着尖锐刺口的玻璃瓶,又看看缩在门边背对着自己的人,脑海里突然划过一段血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