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庆计快速撸动着刚刚射过稍微有些疲软的粗长,等坚挺再次昂扬时,把顾怜翻过,从背后深深进入。
“啊~!”,后入的深度让顾怜惊叫出声。
今晚的时庆计让她有点害怕,次次深入,做的又重又狠,比起快感更多的是下身的酸痛感。
可时庆计没有温柔的打算,大掌拍打着顾怜白嫩的臀瓣,肉刃在那殷红的小口进进出出。
“无所谓是吗?嗯?看见那婚纱照无所谓是吗?”
每问一句,时庆计就把肉棒整根拔出,看着那小口慢慢闭合,再一个俯身,深深撞在宫口处。
顾怜双臂颤抖着支撑着身体,膝盖也被身后人不停的撞击磨蹭在床单上发红。
听见时庆计的话顾怜突然就觉得委屈。
她能问什么,她有所谓又怎样。
她控制不了李琴的生死就像控制不了时庆计的去留一样。
从李琴离开就攒着的泪水似乎到此刻突然决堤,顾怜前身伏在床上,脸贴紧床单,眼睛看着床头亮着的灯泪流满面。
时庆计发现顾怜异样,把她翻过,从正面进入。
顾怜却不看他,腿被时庆计掐着,下腹部被操的发疼,顾怜倔强的偏头看着床头灯,无言的承受男人在身上的掠夺。
时庆计却不满意,他想听顾怜的媚叫,于是在下身挺进的同时,偏头在脚踝牙印处又重重咬下。
“啊~你干嘛!”,顾怜挣扎,想把腿从时庆计手里抽出。
时庆计吻了一下顾怜的小腿,便松了手,只掐着软腰抽插着。
看着被自己撞击摇晃的胸前两乳,时庆计不由自主的上手抚摸,两指揉捏着那乳尖。
“我问你,你就这么无所谓吗?”,时庆计还在固执的问着。
“你都要结婚了还在扯什么?”顾怜皱眉道。
见时庆计不回答,顾怜以为抓住了时庆计命门,回头与时庆计对视,语气冰冷,嘴边却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哦你想让我给你做小叁?”
看见时庆计脸色骤变,顾怜又是笑笑,盯着时庆计眼一眨不眨的说,“我,不,愿,意。”
时庆计停下身下动作,“你问过吗?”
看着顾怜泪痕还未消去的脸,“顾怜,你问过我要不要结婚吗?”
时庆计退出顾怜身体,站起,走到床边,随意的低头套上裤子。
再回头,眼尾发红的想问着床上的女人,“你···”。
偏头看向他处克制了一下情绪,又回头看向顾怜,“你在乎过吗?你有想过抓住我吗?”
时庆计抬腿往房外走,背对着顾怜说了最后一句话,“你永远只会想着放弃我。”
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给顾怜听,话说完,时庆计觉得自己一秒钟都没办法呆下去,快步离开顾怜家。
直到时庆计离开很久,久到刚才两人还在热烈交缠的床铺都变的冰凉。
顾怜还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看向时庆计走的方向。
脑海里都是时庆计最后眼尾发红,似乎耗尽全身力气问出的几句话的样子。
她问过吗?她怎么敢问,问出来自取其辱吗?
可当时时庆计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戏谑,无神的眼睛看的顾怜心慌。
时庆计坐在回程的飞机上,想起来顾怜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句算了。
时庆计突然就觉得,是,算了吧。
一百步的距离,他可以先往前走两步,他可以二话不说先走五十步,他也可以站在中点等她,他甚至可以多走一步去接她,但就到此为止了。
他最多只肯走五十一步,不能再多。
他可以在中点无休止的等待,但他必须看到顾怜正在另一侧前行。
他不是大善人,拿着真心随处洒,还不求回报,这不可能。
及时止损,挺好的。
时庆计又开始像一年之前那样,每天按时去公司上班,认真听开会报告。
但公司里的人却觉得时小董好像没有那么爱笑了,更多的像一个公事公办的领导。
席迁也发现了时庆计的异常,却没点破。
慢慢就会好吧,席迁想。
时庆计安心等着下周的订婚礼,配合林智选出请柬,伴手礼。
把婚礼时间发在朋友圈,只是这次,时庆计没再在意那个人有没有看到了。
婚礼还有一天,时庆计站在会场彩排,看着便装的警察装着各处的摄像头。
行动就在明天,当环节进行到改口时,警察便会一拥而上扣下林父和林智。
时庆计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只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