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柒看着那个自己口中吐出鲜红的血,脸一下就白了,和自己现在的状况一模一样。或许因为那个也是自己的缘故,涟柒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词——涅槃。
记得穿越之前就有人说了,自己能被国家收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体内别人没有的一个特殊的情况——涅槃。那些人说这个不是毒,不是病,没有药能完全治好。但它只有七次,次次割心。
记得后来第一次发作时自己还是苦苦支撑,不知道撑了多久,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散去,怎么说呢,一半是灼热,一半是严寒,蚂蚁撕咬着心脏,浑身似是被撕开又拼凑,在撕开……循环往复。
后来,一个人给了自己一罐药,并告诉自己如果那个药没了,就真的没了,而且瓶内只有五颗。最后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依靠药物的。
涟柒问过那个人,那人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愿说。
原来,那个自己在那时候就已经有这种病了吗。感觉自己的人生总在别人手里,真是不爽。嘴角有什么东西滴下。涟柒非常淡定的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白色的药罐,倒出一粒立刻吞掉。
继续看着接下来的画面。
接下来的场景就十分熟悉了,是月亮河公园。也好像有几个熟人,算了管他呢。街上的人打扮成动物的模样,游街,嬉戏……
电锯声打断了这个欢快的气氛,乐曲变成了哀嚎,礼服成了葬服,天空的血红色昭示这一切。没有人活着,哦等等,或许有一个人回来了,顺着河流离开。
即使离得远,涟柒也听到了裘克沙哑的声音,“她都离开了,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活着……”一下子涟柒就站在了裘克面前,差点让她没站稳。
裘克戴着那个笑面小丑的面具,看不出是什么神情,但是她知道,就是莫名的知道,他在哭。电锯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一滴滴在了裘克胸前的那朵只剩一片花瓣的小雏菊上。
裘克瞬间失了神,口中喃喃,“不,不是,她的洁白你们怎么能玷污……”不过就在裘克的疯狂动作间,最后的花瓣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