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准。
谁也说不清。
她哥哥的意思她知道，不想让她最后伤心，可是感情都已经付出了，还能怎么办？
白玖萱眼神暗了暗。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说什么。
要她舍弃墨祁宸？
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他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分开？
自己做不到。
可若是他提出分手，自己大概是……会放手吧？不想知道，一想这件事情脑子就疼。
白玖萱咬唇。
谁愿意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表里不一？
相思和柳韵絮聊天的时候，她的洒脱和幸福无一不让她羡慕。
之前哥哥没有回来的时候，心里仍怀侥幸，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可是现在……
她怕，她好怕墨祁宸会离开她。
“玖萱，玖萱，哥哥大人来电话了，玖萱，玖萱，哥哥大人来电话了！”
拿起旁边的手机，白玖萱复杂的划开，把声音调到与往常无异：“老哥，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听着不怎么开心呢？”那边，白明飒关心。
他们两个可是亲兄妹，别说声音了，就算她的一个细微动作，他都知道他妹妹是什么意思。
“哪有…”白玖萱打哈哈，心里想得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面，白明飒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概知道了什么，眼神危险起来，可是语气还是一成不变的温柔：“乖，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男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