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子休不会去杀任何人,哪怕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无法令他相信。
“我没有杀人……”
“越人,我不想回去,虽然你说你会护着我,但是我受不了那些人的眼神,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庄周赤脚落地,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做坏事的孩子一样,眼泪不停往下落。
哇,庄周哥哥的鲲呢。
“庄子休!”扁鹊吼着。
庄周吓的抬头,紧紧盯着他,他以为自己走了,他就不会去找他了,可是……
“你听着!庄子休,只要是你的事我扁鹊这辈子都要管到底,你要是还想逃,你试试,我管你逃到哪里,我都要把你挖出来,你……是我的!听见没有!”他从来没有对子休凶过,哪怕是很生气也没有,但是现在,他居然想离开他,他忍不了了。
“你总是这样……”
见他哭了,扁鹊一把上前抱住他,顿时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块冰,很心疼,楼的很紧。
一旁被塞了一嘴狗粮苏小北嘴角抽了抽,很不情愿的打扰那两人:“那个,子休哥……”
见苏小北脱口子休两个字时,扁鹊转过身时手中夹着的药瓶,外加那满脸善意的笑,吓的苏小北直哆嗦。:“庄……庄周哥哥”
扁鹊笑着,那笑仿佛再说,:孺子可教也
“何事?”台阶上,庄周坐在扁鹊的大腿上,真在接受着庄周的治疗,靠在扁鹊的怀里庄周感觉很温暖,更加往里面钻了钻,跳了个舒服的地方,闭眼,未在意扁鹊那红透了的小脸。
“你来时,吕府是不是已经被灭门。”苏小北她鉴定,经过刚刚一番思考她现在敢肯定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