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靖书独自一人,在树屋内用炼丹炉酿起了小酒,然后温着热酒,吃着小菜,无聊的放出离火剑,让它自己在空给自己跳剑舞,优哉游哉地看着窗外飘飞的小雪。
他突然诗兴大发,想要书写些什么。
虞靖书在桌上铺开墨纸砚,趁着酒兴,写了一副狂草。
写完之后,虞靖书就是往后一躺,睁着眼,醉眼惺忪地看着屋顶。
半醉半醒间,虞靖书醉意朦胧的嘀咕了一句:“师父,我冷……”
然而,顶着一张被子飞过来的,是离火剑。
离火剑顶着被子,不小心砸在虞靖书的脸上时,让他猛然惊醒了。
他并不冷,只是以前跟师父对酒时养出来的习惯,下意识醉酒后跟师父撒娇。
可是师父不在这里,师妹也不在。
他的醉话,除了离火,这个世界没有人听得懂。
虞靖书醉意全消,躺在地板上,看着屋顶两眼放空。
他在做什么……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来到这里,又做了什么……
往事一幕幕从眼前飞过,虞靖书回忆着宗门的人和事,脑海里又走马观花的闪过来到斐温帝国后
结交的人和遇到的事。
他的目光扫过炼丹炉,想起最近炼制的新始药剂,想起霍尔曼亲王,想起古尔诺斯帝国遗民对这位王子的狂热崇拜。
换成他,禹宋帝王的遗民会崇拜他吗?
恐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