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和三婶都不是好东西,还好娘长期受压迫,倒是没有答应下。
梁氏见吴氏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二儿媳妇本来也是个贤德温婉的,可是来到她家后没多久,就变得胆小如鼠,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终究还是被欺负怕了。
她这个做婆婆的一直认为还算公平,平日老三媳妇说老二媳妇喜欢做,老二媳妇不吭声她也当做是老二媳妇甘愿的。
这么看来,其实都是压迫出来的。
这么一想,让她如何不自愧。
“好了,老二家刚搬过来,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这既然受伤的不是老二,那我们也就回去吧,还要去压场呢!过两天就要收割麦子了,你就算不去晒谷场也得把家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晒晒,明天就六月六了,之前梅雨季东西都潮湿着,免得到冬天穿的时候都霉掉了。”梁氏发话了,巴氏就算不愿意也得跟着回去了。
刚出大门,就瞧见老三媳妇探头探脑的在竹林那边往竹院里瞧,梁氏脸顿时黑了:“老三媳妇,你干啥呢?跟做贼似得!”
鲁氏被梁氏这么一喝,吓得一抖,讪讪的说道:“娘,这不是今儿个我家小易闯了祸,我不敢见二哥和二嫂么?我听人说,二哥带着朵妮子他们上普罗山去,还受了伤回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眼珠滴溜溜的直打转,梁氏一瞧就知道她又打其他主意了,呵斥道:“哪里来的话,不是老二,是旁人。”
“我还以为真是二哥伤着了呢,这不是二哥,那朵妮子一个该议亲的姑娘了,怎么能背着一个大男人往家跑。这以后可咋说亲啊,别说我这做三婶儿的不关心她,这事她做的可不对。”看似好意的关心,其实却是幸灾乐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