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夭夭心灵聪慧,一听便明了了,微微不悦的说了吴泉无礼闹事被她扎针定住的事情。
吴氏睁大了眼睛,又有些不赞同:“你怎么能扎你表哥呢?再怎么说,他都是你表哥啊,还有阿夙也是,就算泉儿无礼了,你也不能将人打成那样,如此暴虐可如何是好?”
“暴虐?”墨夙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婶子所说的暴虐是指何,阿夙自问礼数周全,并未与吴泉说上一句话。那又何来我暴虐揍他的话,不过,我到是真想揍人来着,他可是口口声声的自称是朵儿老子来着,婶子若是不信,等在家里帮工的吴家沟工匠们回来,婶子大可过去一问。”
张氏细细打量了墨夙的神情,说话的语气,是个知礼之人,并不似吴泉说的那般,阴狠暴虐。
看来,是她孙儿撒了谎。
“那,那是怎么回事?泉哥儿是读书人,是不可……”话说道一半,想忆起墨夙说的,那吴泉自称是女儿老子,吴氏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就娘会相信他。”米夭夭嗤笑一声,从驴车上拿了一个包袱下来,递给吴氏,道:“既然娘要在姥姥家住几日,便住吧!我这会儿过来就是给娘送换洗衣物的,夙说你离开的时候是空手来的,这里还有两只野山鸡和两只兔子,是我下午去普罗山逮的,都还活着。”
将东西一并递给了吴氏和张氏,米夭夭就作势要离开。
张氏连忙拦住,道:“朵儿啊,姥姥知道你今儿个受了委屈了,可是都到姥姥家了,不进屋喝口水吃个饭再走,这不是让姥姥被人指着背骂吗?”
米夭夭看了墨夙一眼,后者点点头,米夭夭这才道:“那行吧,我们吃了饭再走。”
“好,乖了。”张氏让两人进院子,小驴自己跟着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