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先过去一趟再说吧,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简易的轿子了。”崔汉正一挥手,上来两人帮忙将赵娇奴连人带被子一起抬了出去。
赵娇奴刚刚元气大伤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一激动直接晕了过去。
崔汉正还是没有心软,直接将人抬着去了衙门,赵全气急却也只得跟着去了衙门。
“将人弄醒。”顾大人在台上拍了一下惊堂木,赵母和赵娇媚跪在那里,都怨恨又痛心的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赵娇奴,沉默不语。
“是。”一个衙役也不忍用冰水浇醒老捕头唯一的女儿,上前用手摇了摇,半天也没摇醒过来,只好去拿冰水了。
赵全大急,没办法大声喊了声:“顾大人!”
“赵全?你今天休假吧,你有什么事情?大堂之上不可喧哗,难道你不知道吗?”顾大人皱眉呵斥。
赵全一急之下,直接掀开阻拦他的衙差,直接跑到了顾大人身边,耳语道:“顾大人,请念在老捕头为咱们和安镇劳苦那么多年,还因公殉职的份上,不要用冰水行不行?我,我老实跟您说了吧,娇奴姐她昨晚流产大出血,差点就死了,天将亮才将人救回来,还没休息多久,就被带来了这里。若是再浇冰水,我真的很怕娇奴姐她吃不消啊!”
顾大人听后也是有些惊讶,随后想到了赵捕头,叹了声气,点头朝那衙役挥挥手道:“用别的法子,别用冰水了。毕竟是刚捡回条命,若是误会,再上了身子可就不妙了。”
“是,大人。”那衙役点点头,改用银针扎人中的法子,将人唤醒了。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杀你们的,你们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报仇,只怪你们挡了我的路,只怪你们自己啊!”赵娇奴尖叫着,还处于迷蒙中。
“不是吧!这赵捕快的爹爹可是老捕头,又为我们和安镇的安宁付出了那么多,还因公而死,这赵捕快怎么能知法犯法的杀了人呢?”一个观看的镇民吃惊的说道。
“谁说不是啊,本来还以为这母女俩是骗子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人们纷纷窃窃私语,使得赵娇奴也惊醒过来,左右看了看,再看堂上端坐着的顾大人后,顿时瘫软在了简易轿子上。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娇奴,我的娇奴很有正义感,可以为了案子不吃不喝,她虽然曾经怨恨过我,可是她绝对不会如你那般残忍的对待我。我的娇奴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说,你把我女儿弄哪里去了,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赵母哭诉着,很想扑上前去厮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