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子筐内的众人都点点头。
机械冰冷而毫无机制的声音响起“十、九、八……三、二、一。灵子转移开始!”
再次踏上地面时,触目所及已经是青山碧水、鸟语花香的田园小筑。
时间恍惚在此刻定格。
付丧神坐在地上粗喘,然后与狐之助一起没形象地抱着痛哭流涕。
“嘤嘤嘤,终于回来了,六酱还以为自己要死在新宿了。”
“呜呜呜,我想我的被被了,我的七彩被被。”山姥切国广第一次觉得,缤纷多彩的颜色是多么的美丽。
“哈哈哈,我终于能看见了,老头子的骨头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太宰治半是无奈地扶额,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没出息的刀?
第一个冲出来迎接他们的的不是预料之中、机动最快的短刀,也不是初始刀歌仙兼定,而是一个陌生的、褐色短发的青年男人。
印入眼帘的首先是青年的大长腿,然后是挺拔的身姿,坚毅的面容,以及从心底散发自眼中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忠诚与自责。
褐发青年冲到距离太宰治三步选的地方,骤然停下,整装、肃穆,然后在太宰治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咚”的一声跪下,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沉闷的语调自责意味十足,“主,压切长谷部救驾来迟,请您责罚。”
饶是处惊不变、淡定如太宰治,也恍惚了三秒。脑海中不断闪现我在哪儿?这是谁?他到底在干什么?
也只是恍惚了三秒,太宰治神色自若地盯着脚下那个以标准土下座姿势跪地的青年男子,离得近了,契约的力量告诉他,这是付丧神,属于这座本丸,属于他的刀。
“先起来,压切长谷部是吗?记得第一次见到主人该做什么自我介绍吗?”太宰治没有直接否定压切长谷部脑海中认为“我错了”的自责思想或者宽勉劝慰他,而是用一种更加迂回的方式转移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
褐发打刀还有许多事想说,但是主人在问他问题,他就必须以此为首位来回答,况且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站起来,垂下头,声音低沉而稳定,“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太宰治脑海中回忆了刀账图册中关于压切长谷部的介绍,这是一振极护住的刀,无论是手刃家臣、火攻寺庙还是更有悖伦理道德的事情,只要审神者开口,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替你完成。
压切长谷部是本丸忠心耿耿的付丧神中第一主厨的最有力争夺者之一。
年轻的审神者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仿佛等待了千年之久,他期待地问:“真的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替我完成吗?”
压切长谷部的脊背挺得更加板正了。他没有换内番服,仍旧是一身戎装战甲,自被锻造出的那一刻起,他便向往憧憬着如何与自己的审神者见面。
然而这座本丸的初始刀告诉他,审神者大人不在本丸,联络不上,失去音信……
而他们寄托了所有希望的时之政府只回复了一句话:暂且无事,耐心等待。
与大致接受了审神者莫名其妙比较安心的付丧神相比,压切长谷部惶惶不安,终日守在离时空转换器最近的外院里等待他的主人安全归来。
他像一只受了伤的惊弓之鸟,一听到风吹草动就冲出来。
无数次的希望落空后,他终于第一个等到了他的主人。
压切长谷部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回答:“是的,主。我将竭尽我之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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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以为太宰和咕哒不能碰上
脑补了一个小剧场:
三日月: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身为天下五剑的其中一把,被说是最美的呢。诞生于十一世纪末。也就是说是个老爷爷了呢。哈哈哈)
咕哒子(混沌恶)【窃窃私语】:斯卡哈也活了几千岁了呢!
三日月:哈哈哈,也就是说这位紫色美少女是个老奶奶了呢。
斯卡哈:微笑【神性,即死,贯穿死翔之枪】
入v的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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