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说:“去一个偏僻的地方采风,路途不便,你知道我是画画的,需要定期出去寻找灵感。”
肖瑾将信将疑。
木枕溪说:“你先跟着这个姐姐,她是可以相信的朋友。”
肖瑾看向黄姣,黄姣露出善意的笑:“对。”为了让木枕溪放心似的,她主动和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还告诉了她自己上班的公司,给她看工作证。
木枕溪仔细检查过一遍,还是不放心,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嫁进大山的女人”等各种拐卖妇女的新闻,她起身说:“稍等一下。”
她去给闺蜜殷笑梨打电话,问黄姣这个人可不可靠,殷笑梨先问她怎么了,木枕溪不想说,敷衍她改日再详谈,让她回答问题。
“可靠啊,特别可靠,我和黄姣都认识五六年了,人品也特别好。”殷笑梨答完,口吻严肃地提醒她说,“不过人家结婚生子了啊,你千万别看上,看上了现在也给我把心思断了。”
木枕溪应付她两句,把电话挂了。
坐回到位置上,她轻言软语地哄了几句肖瑾,肖瑾要她保证采完风一定要回来接她,否则她就不走,木枕溪无法,只好撒下这个谎。
半小时后,咖啡厅门口。
黄姣牵着肖瑾的手腕,站在木枕溪对面。
木枕溪眼睛把肖瑾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将目光从她身上撕下来,转向黄姣:“好好照顾她,她头上刚拆线,还没完全好,你……”木枕溪微微鞠下一躬,用了敬称,“请您平时多注意一下她伤口的恢复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带她去医院。”
黄姣心里这个慌,扶了她手臂一把,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木枕溪四下看了看,几米开外就有一家小型药店,她说:“稍等我一下。”
然后匆匆跑进药店,提了一兜药出来,将袋子塞进黄姣手里。
她打理精致的发丝被跑动的风吹得凌乱,无暇顾及,殷切仔细地交代道:“还有,她有头疼的毛病,这里是一些常用的止疼药。”
“嗯。”黄姣面上不动声色,心情复杂得很。
木枕溪:“她最近需要饮食清淡,忌生冷、辛辣,最好给她炖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