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她在上面,但肖瑾自认是个纯受,在一起越久她就越喜欢躺着,她喜欢和木枕溪亲密无间毫无阻隔地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但没有,或者说不太有像木枕溪占有她一样去占有她的欲望。
这里面牵扯到一桩往事。
十八岁那年,肖瑾初尝禁果,从木枕溪那里索要多次后,也动了要对木枕溪做点什么的念头。木枕溪温顺听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木枕溪的第一次很不顺利。
她年纪小,对情爱一事一知半解,连身体都是迟钝缓慢的,很久很久才能冒出一点火星,肖瑾施尽手段,收效甚微,木枕溪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肖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书里、小电影里的怎么和现实里完全不一样,说好的一碰就软,一撩就湿呢?木枕溪算是坐实了木头这个称号。
肖瑾坐在一边怀疑人生,木枕溪被她晾在床上好半天,自己也怪难堪,耳根羞愧得通透了,拉着她的手说:“要不你直接来吧。”
肖瑾好歹是个人,不是禽兽,木枕溪是她恋人,霸王硬上弓是绝对不行的。
她安慰对方:“没事,我们还有下次机会。”
下次复下次,肖瑾依旧没有成功,她耐心告罄,放弃了这个打算,反正躺着挺舒服的。
这一晃眼就到了十几年后,她涌起这个念头,就会浮现出当年木枕溪痛苦忍耐的神情,打起了退堂鼓。就她这纸上谈兵的工夫,还是算了吧,没看木枕溪也没提这个要求吗?她要是想的话,肯定就会说了。
肖瑾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木枕溪的伺候。
木枕溪是个什么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最近安逸否?”好友殷笑梨给她发来问候。
“安逸。”木枕溪笑着回她。
“生命大和谐否?”
“嗯……”木枕溪略有迟疑。
殷笑梨:“怎么了?”
木枕溪叹了口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