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抬眼,浅棕色眸子有些凌厉:“送他的人是不是一个单眼皮,眼下有颗痣,长得挺高的Alpha?”
仇音微怔:“你怎么知道?”
一直以来逃避的现实终于被自己亲口提到了嘴边。
上次去启南,不仅去了医院查病历档案,凌澈还去找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但没找到。
无怪乎应宸说他找虐,非要去了解对方的前任。而是四年前被甩后的那个暑假,他就自我唾弃着去过一次启南。
他骄傲地站在许家门口,来开门的就是那个人。
对方俨然一副敌视姿态,只是简单又强硬地以一个主人的身份,让他不要再打扰许棠舟。
而门里的许棠舟穿着睡衣,恰巧经过客厅,听到动静也只是朝门口看了一眼,好像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凌澈刻骨铭心。
他从没想过那时许棠舟已经失忆了。
现在想起来,那个眼神分明是陌生的,却在几年中成了他的梦魇。
可是,若许棠舟从来没被标记过,若许棠舟和那个人早已分手,为什么那个人还会送许棠舟来首都念书?
面对仇音的惊讶反应,凌澈只是蹙着眉,一言不发。
迷雾越来越多的时候,仇音说了一句:“那个人是许棠舟父亲以前的下属,是部队里的人,我只见过那一次。”
凌澈猛地僵住了:“部队里的人?”
部队纪律森严,非假期不得外出,难怪他上次去启南没有找到人。
听许棠舟说凌澈是醋王。
仇音不愿意再说了:“如果你想知道许棠舟有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告诉你,他这几年都是单身,其它的我无可奉告。”
凌澈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