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意绵听了他这理由,却更伤心了。
“季哥,你我虽未、未曾行房,可我毕竟是你买进门的哥儿。你若是真的厌我,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他说着想到了以前两人之间的相处,越发觉得季唯是讨厌自己,连肢体上的触碰,也令他难以接受,眼眶红了,嘴唇抿着,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哎哎,别哭啊绵绵,真不是你想的这样。”季唯手忙脚乱,伸手去揩柳意绵脸上滚落的泪珠。
碰到那一瞬间,季唯心尖儿颤了颤,像是感同身受,也跟着酸涩起来。
“绵绵快别哭了,你是水做的么?哭得我心都乱了。”季唯左臂一伸,把柳意绵揽到怀里,轻轻地拍着他后背。
“其实不是的,还是我的错,什么都跟绵绵没关系。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真的是床上太热,地板凉快些,我才这样想。”
季唯退开半步,指着额头冒出来的细密汗珠,苦笑道:“你难不成不知我怕热?你瞧,我还什么都没干,就流了不少汗。”
“真的?”柳意绵听闻这话,心中稍安,将信将疑地瞥了季唯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嫌弃你,那就罚我一辈子打光棍吧。”
“不许胡说!”柳意绵眼泪一下子刹住,用手掌堵住季唯的嘴唇。
温热的呼吸扑在手上,柳意绵迅速缩回手,热着脸别开头,“这话不好,季哥不要说,我信你就是了。”
“那我今晚就去地上睡了?”季唯试探着问。
“季哥当初让我去床上睡,如今我怎能让你去地上睡。要是我说不可以,季哥会听我的吗?”柳意绵目露哀求,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紧张地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