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瓷抱着书倒退半步,警惕道:“阿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了吗?”姜槐坏笑:“明明就是阿瓷想看啊,阿瓷不想看,为何还非要为兄还回去?”
说完根本没给她反驳机会,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云瓷呆呆看她远去,等走廊处再望不见姜槐背影,她登时清醒过来,通红着脸,眼神有些飘忽,不满地哼唧两声:“阿兄太坏了!”
哪有这样说女孩子的?
手里的宝典想扔扔不得,最后憋屈地快步走向书房。
细水长流的温暖一天天蔓延,日子过得飞快,然姜槐敏锐地发现——阿瓷瘦了。
是有心事还是红妆社饭菜不好吃?
她问阿瓷,阿瓷笑着让她宽心。
书房,姜槐揉揉脸,心烦气躁地将书卷合好,从抽屉取出袖珍沙漏,怔怔盯了会,瞥了眼外面升得越来越高的太阳,起身往后厨走去。
今日天晴,红妆社歇了社课,红红火火准备一年一度的社庆。
云瓷面容苍白的趴在桌子,腹部一阵阵绞痛,疼得她额头冒汗。
早知如此,她就请假不来了。
念儿跑去为她倒水,作为尽职尽责的小跟班,西蝉担忧道:“阿瓷姐姐,要不要去里面休息?看你疼得厉害,不如回家吧?”
“不用,熬过去就好。”今日阿兄休沐,她贸然回家,且比平时提早半日归来,见了她这副样子,肯定会多问。阿兄刨根问底的架势,她想想就害怕!还是不要了。
忍忍,总会缓解。云瓷惨白着脸笑了笑:“阿蝉,无需担心。”
小姑娘担心地不得了,皱着眉头扶着她胳膊:“阿瓷姐姐,你这样子看起来怪吓人的,先回书舍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