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寂夜沉沉,低吟不断。清泉流动,唇舌挪开,姜槐的手忍不住试探地碰了碰……
“嗯…嗯…轻、轻点……”
“阿兄……”
惹人怜惜的呓语听得姜槐心火翻腾,她果断收了手,继续用唇舌伺候她的小姑娘,手无意识轻抚在那两条光滑的玉腿,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做坏事的错觉。
她看了阿瓷一眼,心火再次窜上来。
“姜槐…姜槐……”
云瓷腰肢慢转,眼角浸出泪意,身体的反应教她总算从梦境挣脱醒来。
见她醒了,姜槐动作不由加重,强烈的刺激再次将她带入云端。
“阿兄……饶、饶了我……受不了了……”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身子不住轻颤,娇柔悦耳的哭腔听得姜槐径直含住那处。
颤栗袭来,小姑娘软绵绵的玉腿禁不住微微分开,手抚摸着姜槐的头,不敢用力免得抓疼了她,又实在不知该如何熬过身体的连番刺激,姜槐修长温暖的指节就在此时与她十指紧扣。
汗水沿着下颌滴落在锁骨,剧烈的喘息声里,姜槐笑着伏身而上,双臂撑在她上方,轻柔地吻了吻她唇角:“不哭了~乖~”
云瓷被欺负狠了,又实在贪恋姜槐身上的味道,她忍着泪点点头,脑子一片空白。
见她如此,姜槐加倍用心安抚。
足足过了一刻钟,云瓷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姜槐与她做了何事,想到自己在她身下承欢的情景,顿时羞得厉害。
算起来,除却新婚夜姜槐这般待她,往后那几日向来浅尝辄止,阿兄在这事上多有节制,就不知今日为何天未亮就对她……
她想了想,问道:“你、你又梦见我了?”魅意流转,听得云瓷差点咬了舌头,嗔恼地看着做坏事的某人。
姜槐怜惜地侧身抱着她,哑声道:“嗯,梦到阿瓷了,醒来再无法抑制。”
她看着小姑娘:“还好吗?”
“太刺激了,腿软~”云瓷手搭在她腰腹,呼吸平稳后柔柔一笑:“竟不知阿兄如此喜欢在梦里和我……阿兄这样子,就不怕把自己憋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