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两人大婚都有两年了,磕磕绊绊地走到今日也是不易,一日好过一日,她心中多少也是安慰的。
只是这些时日来,皇帝与她故意生疏,她心中就空落落的,做事也不得劲。赵攸一味生气,不懂多少内情,真正遇上对她不好的事,依旧会站出来替她说话。
昨夜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知晓赵攸的心还是牵挂着她。
皇后一软弱,赵攸就愣了下来,伸手反拥住她,全然忘记自己生气多日的事,拍了拍她的脊背,宽慰道:“不要在意温瑾,我厌恶她是因为她心思歹毒,是她自己不愿入宫的,我也不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她既然嫌弃我,今日我也不会再看她一眼的。”
她的解释有些牵强,却也符合她霸道的性子。
皇后靠了片刻就起身,反拉着赵攸到一旁小榻上坐下,说起前朝兵权一事,她有着一世的经验,也看得透彻,哪些人忠君,哪些人表里不一,在灭国后都会暴露出来。
皇后说了几句后,赵攸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皇后的话都是对的,涉及到的内容与她在书上看到的相同。
待皇后停了下来,她歪了歪脑袋,凝视她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又上当了,皇后都没有哄她,就这样和好了?
赵攸磨磨后槽牙,不愿再听她说那些唠叨的话,伸手反将她按在榻上,俯身时皇后一缕发稍滑过她的耳畔,有些痒。
她弯了弯唇角,反咬上皇后的耳垂。
她就不信这个时候皇后还可以用力气压过她。
☆、四十八
皇后起先有些不适应,待赵攸压住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伸手反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去。
她这一主动让赵攸失了方才的勇气,自己发了会儿呆,皇后微微一笑,眸色动人,撩得她心口发烫。
赵攸忙压着她,不让她动,免得又错过一次机会。
她小心地伏在皇后身上,唇角滑过舒展的眉眼而落在小巧的耳垂上,微微呼出一口气,再看时耳尖都已是通红之色,她忽而开口道:“皇后也会害羞。”
一句话就惹恼了皇后,她怒视着小皇帝,手臂徐徐用力,在她分神之际反将她压在身下,揪着她的小耳垂:“在陛下眼中我就是那般恬不知耻的女子?”
皇后微恼,手中的力气也是不浅,赵攸歪了歪脑袋,就道:“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调。教一说本就与我无关,是梦里那个人说的。”
“强词夺理。”皇后松开了手,俯身亲上耳垂,唇角轻轻摩挲,感觉身下之人绷紧了身子,她悠悠一笑,与她道:“陛下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