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轶在殿外等了两个时辰,首次觉得憋屈,不过他已经认定陈柏成为帝党一员了。他筹划这么久还是被小皇帝占了先,他十分后悔当初没有毒死他。
他等了许久后未果就只能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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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攸睡了三天地板,也困了陈太妃三日,在中秋夜前日去见了她。
慈宁宫三日内人心惶惶,进出不得,见到皇帝后都吓得不知所措,纷纷跪地。想比初次过来畏首畏尾的样子,赵攸心中多了几分触感。
入殿后陈氏端坐在高位,见到皇帝亲自过来怒不可遏,当即道:“陛下这是何故,我做了什么事让你围困住整座宫殿。”
赵攸乐滋滋慈坐了下来,摸着殿内摆设,笑道:“这句话应该问太妃,你做了何事让朕这么生气,太妃与温大人苟且,朕都当作不知晓,就连你与温轶生下的赵闽,朕都当作亲弟弟,也没有什么不可饶恕的。”
“你胡说什么,阿闽是先帝的子嗣,与温轶有什么关系。”陈太妃怒而站起,指着赵攸道。
赵攸不介意被指着,反笑道:“他若不是温轶的孩子,温轶怎会心甘情愿的为你造势。”
“自然不是,陛下莫要胡言乱语,温大人是自己有野心罢了,与我无关。”陈氏先将自己撇清,她比任何人更懂得局势变化,现在她被皇帝囚禁,自然就要他相信自己。
赵攸达到目的了,就不再说此事,只道:“太妃交出柳钦,朕便撤了周遭的禁军,若是不能,朕可以困你一辈子。”
“你……”陈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小皇帝做事越来越让人摸不到头脑,这个时候困住她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赵攸好像知晓陈氏的想法,“朕不惧人言,不在乎那些话,只要太妃说出自己那日所为,朕就还你自由,若是不愿说,朕就当作没有来过。”
陈氏眼中淬出毒光,依旧没有承认挟持柳钦的事。这是她最后一道牌,不能随意放弃。
她不想说,赵攸也没有再问,起身就离开。出了慈宁宫的时候,她笑了笑,与陈柏道:“你怎地将温大人放进去了,多不好。”
陈柏被皇帝话惊住了,方才不是陛下吩咐可以放温大人入宫的吗?他听错了?
赵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朕与卿开玩笑呢,听说你唯一的女儿还没有嫁人,可要朕赐婚?”
“谢陛下,只是小女还小,不急不急。”陈柏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小皇帝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赵攸心情极好,巴巴地跑去中宫找皇后。皇后对她爱答不理,她就逗着廊下宫人玩,抱着兔子闹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