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舟跟着纳闷:“陛下不近女色,怕是对自己的喜好不知,你多费心再问问。宫中好像并无教陛下同房的宫女。”
这是皇帝身边司寝的宫人了,他方想起来好像无人给皇帝安排了,回头就与齐安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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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攸不知自己的话会引发其他的事,她一穿过来就大婚了,对于什么司寝、司帐的宫人都一概不知。
齐安只当皇帝是不懂,特地与宫里掌管这些事的宫人说过,选了几人送去福宁殿。
她记得以前太后给皇帝一个宫人,唤什么凝兰,约莫就是这类的宫人,只是后来被皇帝送出宫了。她以为皇帝什么都明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
宫人安排好后,她就直接回府,这等隐秘的事还是少说些为好。若非太后不在世,这些事也轮不到她来过问。
赵攸不在宫里,悄悄出宫去了山上。
任宁晓得皇帝爬不动山,就让人将山坡修了修,爬得时候也轻松些。赵攸这次过来大包小包带了不少,各地进贡了不少好东西,她挑了一些给温沭。
她在前面爬得欢快,任宁背着大小沉重的包袱后也觉得喘不过气来,小皇帝过来一趟也不容易,大小的包袱只多不少。
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大小的包袱都很沉重,就像背了块石头一样。
赵攸爬过几次山后就觉得轻松很多,这次入山庄觉得轻松很多,回头一看还没有任宁的影子,索性也就不管了,自己先到庄子里去找温沭。
她来之前没有让人传话,想来阿沭是不知道她来的,知道了肯定开心。
今日里的天气很好,暖和的光洒在人的身上很舒服,赵攸跑出了一身汗,走到卧房的时候,廊下打着络子的婢女看到她都起身行礼。
她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角上,示意她们莫要说话。婢女都窃窃一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赵攸猫着身子往里看了一眼,里外两间屋子都用屏风挡着,站在外面想偷看都不行。悄悄地往里面走,光线就暗了很多。
她走动的时候看到坐榻上放着一本话本子,痴男怨女的故事,倒不如写一对女子的故事动情,可惜她没有时间去捣鼓这些。
温沭在里面小憩,她十分灵敏,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后就醒了过来,猜到是赵攸过来了。她装作不知晓,凝神去听赵攸的动静。
跑上山费了很大的劲,她觉得有些热就脱了外袍,屋内十分舒服,就躺在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