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就如此在长安绝迹了。
陆危楼被偷偷潜入的伊玛目劝走了,阿萨辛迟来了一步。
至于米丽古丽,她恐怕目前一段时间都不敢出现在姜晨面前。
谢渊依旧锲而不舍的跟在地牢中平安出来的姜晨未超一步以外,不解道,“既然谷主并未屠城,为何却不解释清楚……”
姜晨皱了皱眉,“离我远一些……”
谢渊:“……”竟被嫌弃了……
李承恩骑着马,啧啧感叹,“以李某看,若非作为你恶人谷中那米丽古丽和那位卢延鹤财主的影响,那恐怕谷主还当真忍心看着我等生人去喂了那恶心的怪物。”
姜晨冷道,“这岂非非常符合你们舍己为人的高尚品格。”
李承恩骑马到他面前,回头幽幽道,“那也是为国为家,又非喂虫子。”
姜晨抬眼看着他,骤然停下了脚,“让开。”
李承恩竟非常有眼色的看懂了他的不耐,当即掉马回头,视死如归竹筒倒豆子说完了下一句话,“李某并非来挑刺,只是表示一番感谢罢了。既然谷主不喜,李某这就离开。只是李某多言一句,恶人谷并非好去处,倘若下次见面,天策与恶人谷,依旧是正邪死敌。李某也不会手下容情的。”
谢渊却未跟随而去。他大约也懂了姜晨的拒绝回答。解释若是有用,世上便也不会生出如此之多的误会了。
在自贡城百姓死光,萧沙又恶意栽赃陷害的情况下,根本百口莫辩。即便他做出解释,又有谁人会相信呢?
何况谢渊觉着,他是个如此孤傲冷情之人。
“……对于大光明寺里那些邪物,谷主可有妙法?”
“如今血眼龙王已死,线索都已断掉。那些邪物竟吞噬活人,谢某只怕,逃离的那些,恐成天下大患。”
他看了看姜晨将他的话全做耳旁风的模样,狠狠叹了口气,直白道,“既然谷主有法子制服那些怪物,何不鼎力相助天策?谢某观谷主并非一意孤行之人,既自贡之事误会一场,谷主何不解释前嫌,为这天下百姓多多考虑一些?”
“世道无常,百姓生活本就艰难,谷主既有余力,何不照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