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毫无意识地反手捏住了手腕上的手。
如此之力,仿佛要立刻掐了身边人命脉。
银杏被吓了一跳,手腕几乎断掉,脸色苍白。
丁枫见他表情,当即大声道,“公子,是银杏!”
姜晨顿了顿,缓缓反应过来,分辨出身侧气息并非陌生,张开手。
银杏白着脸,收回手,有些发怯,“公子,你昏睡三日了。”
“……”
丁枫松了口气,“公子……”
姜晨坐起来,长发落下时遮住了神色,“……”
丁枫:“……”
“何事?”他问。
“原庄主他……”
丁枫说着,对上这一双眼睛,僵着神色沉默了。跟在他身边日久的,谁人不知,公子唯一的亲人便是老庄主,最敬重亲近之人也是他。若有朝一日,老庄主他……
“他打算如何?”
“……那……牵涉嫁衣神功……散播门派秘籍……”
若是庄主他以为又是公子所为……若是他知晓销金窟之时……会否……
大义同亲人,于他们而言,会是亲人重要么?
人心,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