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给了他一个有气无力的眼神,瞪睁着一双死鱼眼倍受打击的走上了飞梭来了个咸鱼瘫。
燃初忍不住纳闷起来,他低头看着那个甜品蓝泽,“你打劫了你们幼虫园的小雄虫?”
蓝泽背对着他表示不想跟他说话。
这一天他身心俱疲,前所未有的艰难。
后半夜他扛着包袱准备悄悄溜走,又被燃初拎着翅膀逮了个正着。
蓝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第二天去幼虫园的时候他死命抱着栏杆不肯去,燃初拽着他的胳膊,他就拽着栏杆喊疼。
燃初直接搂着蓝泽的腰把他扛在肩上,毫不留情的把他塞进了虫包里。
在痛苦的上了一节音乐课后又迎来了插花课,蓝泽终于忍不住了,他趁着老师指导其他小雄虫的功夫麻溜的扯着藤蔓翻下窗户,靠窗口的那几只小雄虫手里的花都被他吓掉了。
雄虫老师还在专心致志的指导远处的一只小雄虫,靠窗的几只小雄虫眨眨眼,伸着脑袋朝窗口看去,就看见他们的新同学在墙上如履平地似的跳来跳去,眨眼之间就跳到地面一溜烟跑进了幼虫园的小树林里。
感觉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
一只小雄虫看看老师,老师背对着他们给一只同学讲解。
于是这只小雄虫拽着藤蔓,也悄悄的翻下了窗子。
另几只小雄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拽着藤蔓翻了下去。
雄虫虽然看起来纤弱,但身体素质比起地球上健壮的成年男子要强上很多,只不过在雌虫的对比下他们太过弱小,自从出生起‘自己像花朵一样娇弱’的概念就被灌输在他们的脑子里。
可是刚才那只可爱又漂亮的新同学都翻窗下去了,那他们一定也可以,他们可都是小雄虫呢。
虽然不像蓝泽那样轻松,可是不到4米的高度还是难不住他们,他们兴奋又紧张的翻下窗,朝着蓝泽溜走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只、两只、三只...一只又一只。
“这个插花作品很优秀的,你已经很棒了,下次要多注意色彩的运动和搭配啊,这样做出的插花作品会更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