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核仍然是邪恶的,但是这个虫格虽然喜欢杀戮,可却有一种悲天悯虫的慈悲心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占据了主导地位。
而燃初这个虫格出现的时间要更早,这个虫格就是跟名字一样是褚燃的对立面,性格恶劣,极为暴虐。
现在还要加上一条思想龌龊——燃初心里默默的想。
虽然知道可耻又龌龊,但是一想到蓝泽被他用镶着宝石的银白锁链束缚住四肢,将那只桀骜不训的小蝴蝶驯服成柔软胆怯的样子,用一双蓝金色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只要稍微想一想,脑中某个区域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即动手实施。
燃初脑中警铃大作。
不行!
绝对不行!
给我打住!
“从现在开始尽量避免看到蓝泽的脸,不要与他的眼睛对视,极力压抑你的恶劣念头。”
要不然,辛辛苦苦养的幼崽会被你吓的连夜跑路的。
蓝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穿着个白色工字背心和短裤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穿拖鞋,自打燃初从雪域把他拎回来后就把地上全都铺上了厚厚的毛毯。
而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穿拖鞋的人,小时候性格太活泼,拖鞋总是被他从东边甩到西边,老妈和渣爹怕他着凉,四层小别墅除了洗手间和花房都铺上了地毯,以至于上大学的时候看着瓷砖地面特别不习惯。
小时候在最昂贵的地毯上撒过尿,长大后在最脏的泥地里打过滚;吃着充满蛋白质的蛆虫,喝着数百万一瓶的红酒;既当得了人又当得了虫,无论人生还是虫生都算是很精彩了。
蓝泽光着脚走近餐厅,工字背心和米色短裤格外清凉,长腿和手臂都露在外面,在餐桌上等他一起用餐的燃初看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看着高脚杯的里红色的酒浆。
铺着餐布的桌上放着一束粉色的月季,开的正是娇艳。
蓝泽拿过托盘,舒展着双臂说道:“这次蜕变好极了,一点蜕变后的后遗症也没有,上一次我去黑域城直播的时候,翼虫说他在蜕变后不由自主的跳起了踢踏舞,把一座山都蹦塌了。”
燃初垂下眼睛淡淡说道:“不要高兴太早,蜕变都是有后遗症的,最可怕的后遗症就是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将你彻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