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燃初的话他又默默穿上了长裤和衬衫,穿上衬衫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奇怪的心理,对着镜子又默默的解开了两颗扣子,直到锁骨露出了一大半才满意的整理了一下衣领,跑回餐桌吃未完的早餐。
吃完早餐后他去测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发现现在的自己单手举起一吨重的东西轻松不费力,虽然跟燃初和褚燃这两只王虫没法比,但已经堪比一只成年的高等雌虫了。
这让蓝泽心情大好,信心倍增,去钩沉暗星寻找褚燃的计划又提上了一个日程。
他回到屋里热情高涨的研究钩沉暗星,并悄悄查询偷渡船的日期,又趁着燃初不注意悄悄让机器虫买了一堆糖豆和薯片,打算哪天送给那帮小雄虫。
过了两天后,蓝泽发现燃初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比如——
“我就是想跟你掰个手腕,你掉头就走是怎么回事?”,蓝泽扯住燃初的手臂,燃初一顿,随即一声不吭的化作一阵残影消失无踪。
独留蓝泽一脸懵逼。
再比如——
“帮我按下后背,锻炼之后肌肉有点酸,喂喂喂,你别掉头就走啊!”
燃初又化作残影消失在体能室,独留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蓝泽汗津津的站在重力机旁,手拿湿透的背心一脸茫然的给自己擦汗。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自从他这次蜕变后,燃初就一直躲避着他,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脸,而且经常把雌雄有别挂在嘴边。
难道这次蜕变之后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比如眼睛可能发生什么异变之类的?
蓝泽在深更半夜闯进了燃初的卧室准备问个明白。
当时燃初赤|裸着上半身从装满了冰块的浴室中出来,蓝泽看了一眼他的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他跟在燃初后面说明了来意和自己对后遗症的担忧。
燃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终于眸色晦暗的看着他:“你没有意识到吗?”
蓝泽坐在燃初的床上抬头看他:“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