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初冷笑。
在卧室里查找资料准备偷偷去钩沉暗星的蓝泽,忽然间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十分纳闷:“怎么忽然打喷嚏了呢。”
光屏上密密麻麻的资料来回滚动,他捏捏眉心,心情沉重的关掉光屏,迈步走向了燃初的卧室。
心中一直想着褚燃事情,脑子里都是钩沉暗星的各种资料和魔方与钩沉板块的对应图,于是他又无意识的穿上了蓝色背心和粉色短裤,一边想着地图一边拿过一瓶香水往身上喷了两下。
这瓶香水是燃初放在他房间里的,瓶子是很雄虫心的心形七彩瓶,里面的香水味道甜美之中带着轻浮和挑逗,刚长大的小雄虫最喜欢这个味道。
虽然蓝泽的身体很诚实,但是他的心灵很抗拒,眼下脑中被一堆事情填满,心不在焉之下就按照身体的本能行事。
于是他带着一身骚包的香水味推开了燃初的房门。
卧室里没有人,蓝泽见怪不怪,知道这只虫肯定又跑到制冷室中挑战严寒去了。
制冷室连着卧室,蜕变后听觉又变得十分灵敏,于是蓝泽听到了燃初的声音,刚刚燃初说的话好巧不巧的传到耳边。
“——至少,我得到了蓝泽的身体,你简直想象不到在那个时候他有多么可爱”
“...他捂着腰眼泪汪汪看着我的时候简直美级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欺负他...”
“他喜欢掌控的姿势,但是他毕竟刚刚长大,总是抱怨我的腿把他的腰夹的很痛,而且他最近很讨厌看到脐橙...”
蓝泽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在制冷室门前站定,一脚踹开了制冷室的大门,寒冷的雾气瞬间涌了上来,把蓝泽包裹在里面。
燃初转头。
他在肆虐的雾气中看到了幼崽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一双蓝金色的眼睛危险的眯着,蓝色的背心和粉色的短裤挂了一层淡淡的霜花,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带着一些於痕,白皙的脚背上还有一个没有褪去的牙印。
——那是在蓝泽不听话的时候燃初咬上去的。
当时蓝泽看他的眼神此刻特别相像,眼睛危险的眯起,眼神在凶狠中还有那么一丝震惊,仿佛在说‘卧槽你特么的好变态啊!。’